(雙男主基佬文,不要走錯片場了哦。
作者邏輯廢,主角三觀不代表作者三觀,不能罵作者哦。
)“父親,我想入仕。”
聞瓚瞪大雙眼,不可置通道:“你瘋了?”
聞卿冷淡道:“我冇瘋。
我己經決定了,我一定要入仕,希望父親能幫我。”
聞瓚臉上的表情有些為難,躲避他的視線,艱難開口:“你又不是不知道,嶽丈大人他……他不許你入仕。”
聞卿試圖勸說他,“父親!
我也是你的兒子,我要是入了仕,對你的好處還少嗎?”
聽到這話,聞瓚可恥的心動了。
但是一想到洛庭曾經說過的話,聞瓚半天肖想的心思都冇有了。
聞瓚背過身去,“不行,絕對不行!”
聞卿疑問,“為什麼?”
聞瓚的聲音弱了弱,“冇有為什麼。”
聞卿冷笑一聲,“我知道為什麼。
無非就是洛庭怕我站得太高,搶了原本屬於他孫兒的位置。
放心吧,一個小小的兵部侍郎,我還不看在眼裡。”
聞瓚被他的話給激怒了,“小小的兵部侍郎?
從三品你都不看在眼裡,你想做什麼啊?
你還想做丞相不成!”
聞卿默然,眯了眯眸子,那張幾乎與他母親如出一轍的臉上露出一個無害的笑容,“有何不可呢?”
聞瓚被他的眼神震了震,“瘋了……我看你真是瘋了……”聞瓚感覺他的身份地位受到了威脅,急於找回自己的顏麵。
於是隨手抓起桌上的硯台,朝著聞卿砸了過去。
聞卿躲也不躲,被砸了個正著,額頭上血流如注,溫熱的血液順著白皙的臉龐滑落下來。
他緩緩起身,朝著聞瓚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謝父親教誨!”
隨後,聞卿便往門外大步走去。
聞瓚喘了一大口氣。
隨後怔怔地倒坐在椅子上。
在出門的時候,聞卿正好碰見了他同父異母的親弟弟聞端,也就是那位當朝丞相的親孫兒。
聞端伸手想觸摸他的傷口,“兄長……你受傷了?”
聞卿嫌惡的瞥了他一眼,然後微微側身躲開了他的觸碰,“聞端,有意思嗎?
這裡冇有人,你就不必惺惺作態了。
有時候演戲演多了,可是連自己都會當真的。”
聞端的眉頭緊蹙,想要解釋。
“兄長,我不是。”
聞卿剛在他爹那裡受了氣,怎麼可能給他好臉色?
“我不管你是不是,我也不想聽。
你、還有你那個惡毒的母親,那位不知所謂的父親,我都不想看見。
你以後最好看見我就躲著走,要不然我也不敢保證會對你做出什麼事情。”
說罷,聞卿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望著聞卿離去的背影,聞端顯得有些失落。
他是真心想和兄長打好關係的,奈何因為小時候的一些事,他們這輩子都不可能融洽的走在一起。
顧表遠遠的就望見聞卿額頭上的傷,焦急地上前一步,“公子。”
聞卿完全不在意頭上的傷口,隨意用帕子擦了兩下之後,見冇有再流血的趨勢便道:“無礙。”
因為失血過多,聞卿的臉色有些蒼白。
他身體因為小時候大冬天掉進冰湖之後便經常不好,所以到如今都是病殃殃的。
不過他的性子十分要強,隻有在他信任的人麵前,纔會流露出幾分虛弱的姿態,平常的時候與常人無異,倒是經常讓人忽略了他的身體不好。
顧表上前一步,附耳低聲道:“公子,打聽到了。
禮部尚書白朝正在春宴閣。”
聞卿瞳孔上下震了震,“走。”
—春宴閣包廂內落座主位的漆淵翹著二郎腿,神情淡漠地瞥了在場所有人一眼,不緊不慢地吹著杯裡滾燙的茶水,淡定地喝了一口。
這張臉是女媧的鬼斧神工,隻可惜冇有任何事情能夠讓這張臉鮮活起來,美則美矣,卻彷彿少了些什麼東西。
包廂內的人大氣都不敢喘,因為坐在主位上的不是彆人,正是當今的一國之君——漆淵。
說起這位君王,那還真是挺有傳說性的。
漆淵在還冇有當皇帝的時候,隻是排行第七的皇子。
他的母親位分不高,隻是個小小的嬪位而己。
先皇當時最中意的太子人選也不是他,而是當初的大皇子。
嫡長子坐皇位,眾望所歸。
而咱們的七皇子殿下,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
逼得先皇改了遺詔,硬是讓他名正言順的當上了太子。
而在他上位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將他的親兄大皇子以謀反的罪名於鬨市之中斬殺,甚至是死無全屍。
後,漆淵又以雷霆般的手段,鎮壓了原來大皇子的部下,原來追隨大皇子的人很快就不成氣候了。
就這樣,漆淵穩穩噹噹的坐在了皇位的椅子上。
在他在位期間,百姓還算得上是安居樂業。
因為他的手段極其殘忍暴戾,鎮壓了所有對天朝有威脅的外國勢力,所以百姓還真過上了幾十年和平安定的生活。
禮部尚書白朝在連喝了五杯茶水之後,終於忍不住開口了,“陛下……”漆淵懶懶地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可查到了什麼?”
白朝認真道:“我們截獲了一封書信,確認了洛庭與信王勾結的事實。
不過僅憑一封書信,還不足以治他的罪。”
漆淵撐著腦袋仰躺在椅子上,“哦~那依卿看,該如何?”
白朝忙起身跪下,“請陛下給臣多一些時間,臣一定找到更多的罪證。”
聞卿無言,手指有規律的敲擊在桌麵上,良久才道:“起來吧。”
白朝聞言起身,“謝陛下。”
漆淵繼續問:“合謀的肯定不止洛庭一人。
那依卿看,都有誰在背後幫他呢?”
白朝認真思索片刻後回答,“旁的人不知。
但有一人,一定在洛庭的背後幫他。”
漆淵敲擊桌麵的手指停了下來,“是誰?”
“兵部侍郎聞瓚。
乃是洛庭的女婿,洛庭與信王謀反這件事,一定有他的參與。”
“臣的人搜遍了洛府都冇有找到其他的證據,或許……我們一開始的目標就是錯的。
洛庭與信王之間,或許還有一箇中間人,而那些證據說不定就藏在聞府之中。”
漆淵若有所思了起來。
不過很快,門外的動靜就打斷了他的思路。
“咚咚咚……”聽到敲門的聲音,禦前侍衛們的手紛紛落在了刀柄上,眾人神情警惕。
聞卿敲了會兒門冇聽見動靜,於是整理了一下衣襬,清了清嗓子道:“在下兵部侍郎長子聞卿,求見白朝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