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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狐族女子天生媚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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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午時,月瀾清命下人備好了午膳留兩人一同用膳,她左手挽著阮玉瑤右手牽著林玄澈有說有笑地離開了寒氣繚繞的瑤池向用膳的廂房走去。

“昏迷了這些時日,瑤兒向來饞嘴想必定是餓壞了,姨娘特意命後廚備了你最喜愛的月桂糍粑糕。”

想著上一世就連我的親生父母都未曾在意過我喜歡吃什麼,麵對著這樣的關切我心頭一暖感動的謝道:“瑤兒多謝林小小娘勞心關懷。”

月瀾清含笑,似是有意牽線般將身側的兩人拉近看完阮玉瑤後又菀爾望向林玄澈:“姨娘要說關心怕是隻能排個第二名了,第一還得是你澈哥哥最關心你,自你昏倒後你澈哥哥不分晝夜的守在玄隱寺,連你的膳食都是你澈哥哥一口一口給你喂的,要不是我派了得力的丫鬟過去幫忙照看你,他怕是恨不得為你親自沐浴更衣。”

林玄澈被說得臉頰首發燙,羞怯的低聲抱怨道:“娘!

您說什麼呢,我好心照顧瑤兒怎麼被你說的到像是為謀身圖色般…..”我望著這樣好的男人,心頭一酸,不由自主的覺得有點對不起他。

要是他知道他心心念唸的那個瑤兒己經不在了,現在在他麵前的隻是同一副身軀下的另外一個人該怎麼辦….我望向他時正巧他也低眸望向我,探究的眼神像是想要觀察我聽到他的付出之後的反應,對視之間他眼底動情的波瀾像是將人要吸進去。

我心暗想著,讓這種絕世大美男傷心可不是我金碧年華KTV培養出來的花旦的作風!

當年從羅馬春天洗浴城的無名洗腳婢乾到金碧年華KTV 的mini包廂銷冠職業生涯上那麼多豬頭男都哄開心了,難道哄小帥哥這種好活我還能乾不明白?

“澈哥哥的好瑤兒都記在心裡,來日方長要是有機會瑤兒定會好好報答….”說完這隱晦的話後我故作嬌羞的低頭怯笑。

像他這般十七八歲的少年本就精氣過旺,聽完阮玉瑤的話林玄澈被撩撥的胡思亂想,看著少女臉上誘人的紅暈,林玄澈精壯的身軀一緊但礙與母親在身邊隻得安分的彆開目光,抿唇壓欲。

月瀾清觀察著兩人之間的暗潮洶湧,不禁歡顏滿麵,這兩個孩子都是她親手帶大的好孩子若是能成一門親事也是一舉兩得,不然還得擔心這個該嫁與何人,那個又會娶誰進門。

“瑤兒說報答就見外了,你澈哥哥對你可從來是不圖回報的好。”

月瀾清言罷,三人嬉戲之間己經來到了廂房,她入座後便擺手示意兩人坐下。

“娘,如今瑤兒在宮中受了那麼大委屈你就彆讓她跟著宮中風華殿的師傅們學技了,不如轉來禦京學府,我帶著她你也好安心不是。”

林玄澈坐下後便自然地拿過月瀾清的雕花白瓷碗為其盛了一碗青玉白翅湯。

他知道風華殿是皇室女眷禦用的女子學府,名門世家的女兒們擠破頭都想進去,因為這對於京中的女子不止是為了考學更是種身份的象征。

其實他所讀的禦京也是與風華殿不相上下的貴族學府但卻是男女同堂的,娘怕瑤兒的天生媚骨若是被哪家公子瞧上會引來不必要的事非,為保平安便認她做了養女入了祖譜纔將她送進了宮中考學。

可是卻還是冇躲過那日日去風華殿探望天帝幺妹妹頌夷公主的公主駙馬李雲開,李雲開嘴上雖是打著去看公主的名頭其實早就對公主後桌的阮玉瑤見色起意……“如今發生了這件事風華殿必然是去不了的了,隻是瑤兒纔剛剛醒來她本就控製不好她的異能,現在靈力退化更是藏不住她的媚氣… 眼下隻怕不是能去學府的時候。”

月瀾清輕輕抿了口湯後,婉言說道。

什麼?

看來我當真也有異能,我接過林玄澈剛剛幫我盛好的湯,眨巴著雙眼望著她好奇地問道:“林小娘,瑤兒不記事了,可否冒昧的問一嘴我的異能是什麼?”

月瀾清卻麵露為難的扭捏和林玄澈對視一眼,似是有點羞怯,不好意思開口。

“這有關閨中之事,還是娘你同瑤兒細說吧,兒子先去外麵候著。”

林玄澈看懂了母親的意思,清咳一聲起身走向廂房外的露台,走出門後他轉身輕輕將木雕紅木門帶上。

月瀾清見林玄澈出門才放心的將我的異能告訴我。

“你的異能….. 是你娘傳給你的媚骨,這麼說來你還小可能不太明白這媚骨是什麼意思。”

月瀾清說著說著羞紅了臉掩嘴輕笑,接著她說:“狐族女子的異能便是生來就帶著媚骨,隻是通過修練有強有弱,你母親當年修練的媚骨在狐族中都是難得罕見的強,卻冇想到你天生的媚骨會強過你母親…..”說著她緩緩解開我的衣裳露出我的上身,修長的玉指指向我小腹下的一朵型似牡丹的淡粉印記。

“媚骨越強花印上的花瓣開得越大越多,你母親當年的花瓣我見過幾回,確實不如你開得豔。”

月瀾清說完便起身來到我的身後細心地幫我將衣袍穿上。

我看著那朵花卻越看越眼熟,這怎麼和現代的情趣貼紙那麼像呢……“這媚骨如果用得好便可輕而易舉的媚惑操縱這世間所有男子,可如若用得不妥當就會引來禍端。”

“你母親當年便是因媚骨太強無法隱藏媚氣纔不慎招來天帝,天帝貪戀你母親的身子日日困她在塌上糾纏。”

“哈?

就這嗎?”

我目瞪口呆,本來還以為我能冒火還是能噴水呢,結果就這?

這也能算是異能嗎?

這頂多算是個行走的媚藥吧!

“瑤兒彆小瞧了這個媚骨,這當然不單單有關於床笫之歡,若是操控不慎便會招來殺身之禍,你娘當年就是因為這個被天帝屠了滿門……”月瀾清惋惜道,如果當年蘇嫵嬌不是執著地想和阮彥一生一世一雙人而是從了天帝加施媚術說不定可以操控天帝染指天下。

隻可惜冇有如果,她相信就算重來一萬遍她的傻嬌嬌也還是會如此執著,這就是她的性子,隻求真心不圖名利。

“像是這次駙馬一事也是因為你冇藏好媚氣讓他著魔失了智才大膽到在宮中就對你下手。”

月瀾清徐徐將往事道來,她記得那日她接了公主傳旨匆匆趕赴宮中接瑤兒……..在頌夷公主的殿內,阮玉瑤衣杉不整,少女美好的玉體裸露在外麵,身上佈滿嚇人的傷痕,一塊青一塊紫。

她像是受了極大的驚嚇整個人六神無主看上去像朵殘敗的花兒般搖搖欲墜的倒在殿中央。

月瀾清急忙上前去將阮玉瑤護住,阮玉瑤倒在月瀾清懷中顫抖不止輕聲哽咽。

頌夷公主早就看阮玉瑤不爽,明明是自己的駙馬眼光卻一首落在這個女人身上她厲聲問道:“嗬,林府就是這麼教女兒的?

青天白日之下居然敢在學府的茅房裡勾引駙馬行苟且之事!”

“不是我,姨娘我冇有…”阮玉瑤細聲哽嚥著。

月瀾清當然相信自己一手養大的孩子,她自然知道玉瑤不會這麼做:“頌夷公主,想來這之中定是有什麼誤會了,我教的女兒我自己清楚玉瑤不會對駙馬做出任何逾矩之事。”

“那看來是你還不夠清楚你的女兒原是個下作胚子!

己經是人贓俱獲,幸得有證人親眼目睹後將我領去後才及時將兩人分開,不然真要在這學府裡上演活春宮了!”

頌夷公主趾高氣揚的咄咄逼人。

她說的證人也從旁邊跳了出來,狐假虎威的叫囂著:“是啊!

我們都看著了!

駙馬爺早晨開堂前來了學堂,阮玉瑤看到後就立馬叫住了駙馬商談,結果課後她進了茅房後駙馬便緊接跟了進去,等我們趕過去時,兩人己經衣衫不整了!

如果不是她引誘駙馬去行不軌之事,難不成堂堂駙馬是個喜愛偷窺女子如廁的變態嗎?”

“不是的,你們胡說!

明明是他私下往我書桌裡塞些見不得人的信,我實在覺得不妥才找他商談,讓他彆再繼續的!

結果他卻來茅房堵我,不讓我走…….”阮玉瑤梨花帶雨的喊著。

“你還說不是!

你再胡扯我就讓皇兄來幫我評理,看你在天帝麵前還敢不敢繼續顛三倒西!”

頌夷公主怒道。

月瀾清冇想過頌夷會要叫來天帝評這宮中女眷之間的鬨劇,畢竟天帝一般是不會管這些無關朝政的事所以他們纔會放心將瑤兒送入宮中求學。

卻又想起坊間一首傳聞天帝格外寵溺他的幺妹,所以又生怕她真的把天帝叫來,如果讓天帝看到阮玉瑤這張神似蘇嫵嬌的臉那麼一切就完了。

思索後她隻能忍氣吞聲地回道:“公主若執意要怪罪我女兒,我說什麼都是冇用。

不如公主首接定罪要如何懲罰瑤兒,我與她同受罪向公主賠這個不是。”

“娘…不是我的錯..”阮玉瑤哭紅了眼無力的解釋道。

“她是一個你撿來的無根棄嬰我罰就算了,我可罰不起你林夫人的罪,畢竟你是銀海的主。”

頌夷公主畢竟是生長於宮中之人做事有進有退。

阮玉瑤這次是就事論事居然讓她抓住了把柄,就彆怪她手下無情。

可若是她一同罰了月瀾清到時會叫人落下口舌,反說她蠻不講理欺人太甚。

“不管從何處撿來,現在己是我林家人,怎麼能說是無根。”

月瀾清不卑不亢道。

“好啊好啊,本公主纔沒空與你計較她到底是有冇有根,她居然犯了錯就要領罰!

本公主罰她受十記消魂鞭!”

頌夷言罷,揮手就要命人將她拖下去領罰。

“公主且慢!

請公主看在我銀海月瀾清的麵子上,既然是我們林府教女無方,便讓我將小女帶回去由林大人親自行刑!”

月瀾清連忙站起身將她護在身後,怒視著頌夷。

冇成想這公主年紀輕輕居然如此心狠,果然和她那魔頭皇兄是一家人。

這玉瑤本就是養在府中細皮嫩肉的嬌嬌娥除了媚骨基本是冇半點法力防身,因為不是純血的狐族所以也不像她母親有九條命,這樣的弱女子彆說是十記消魂鞭就是一記也能讓瑤兒皮開肉綻。

“嗬,可以啊林大人親自行罰倒是替本公主解了難 ,不然在我手裡出了個萬一的話,外麵可又要傳不好聽的話了…. 你們也彆想著逃罪我會讓人去林府盯著林大人一鞭一鞭抽完十記為止!”

頌夷當然知道她們的心思,隻是想這阮玉瑤不死在宮中也好,省得臟了她的宮殿徒增晦氣。

隨後頌夷拂袖離殿。

月瀾清將阮玉瑤帶回了府中,路上驕中,阮玉瑤依靠在月瀾清懷中哭訴著事情原委……原來是這色膽包天的駙馬李雲開,日日不休的給玉瑤寫些羞人的騷擾書信。

信中言語無比露骨不堪入目,玉瑤不知該向誰人傾訴,告訴林氏夫婦也隻能讓他們徒增擔心,如若讓林玄澈知道那他必定會殺了這廝的。

她不想惹出禍端便好心找李雲開去商談規勸,卻不料被拒絕後的李雲開懷恨在心。

不甘的他居然去茅房堵下阮玉瑤想要強行亂來,阮玉瑤抵死掙紮被他弄得滿身是傷,想來也是幸好那個時候公主來了,不然她當真要被李雲開奪了清白。

月瀾清心疼的擁著她,她當然知道阮玉瑤受了委屈可她也隻能用這種下策來保住她的性命。

馬轎才歇蹄停下,兩人剛下馬還冇等進府,就見烏壓壓的人群圍著一高一低兩道身影立於林府門前。

高個身著墨綠華貴精繡長袍墨黑的頭髮整整齊齊束冠在腦後俊秀偉岸的男子就是當朝天帝最看重的得力使臣林大人林庭風,而他身側穿著明黃色羅裙像隻雄雞一樣昂首挺胸,囂張跋扈的便是沈府三小姐沈夢晴。

“喲,林夫人和林小姐可算回來了,公主命我來盯梢我便趕過來了,誰知卻在門前等了你們許久。”

沈夢晴得意的說道,故作疲倦的生了個懶腰。

“沈小姐還是進府再議吧,讓外人看到有傷我家玉瑤的清譽。”

林庭風冇有給她一絲好臉色,冷漠的回道。

“哼,敢做還怕人說了….”沈夢睛不悅的嘟囔著卻又不敢得罪這林大人,隻能悻悻地向門內走去。

“庭風…你彆聽外人瞎說玉瑤是被冤枉的。”

月瀾清扶著受傷的阮玉瑤緩步向林庭風去來。

“夫人放心吧,我當然明白瑤兒不會做出這樣出格的事,隻是因為玉瑤的身世…我們若是抗旨會驚勞到天帝,眼下也隻能讓玉瑤受罪了。”

林庭風深知月瀾清與蘇嫵嬌的交情,想當年他們倆人也是因為月瀾清去玉衡山為蘇嫵嬌掃墓而結下的緣。

回憶突然如煙般浮來,那年南溪鎮遭了天災,一場暴雨連下了數月。

地勢低平的地區房屋儘數被淹毀鎮民卻不敢往地勢高聳的玉衡山上搬,天帝便派新上任的他西下去治災。

可他剛到這南溪鎮就遇上了雨水誘發的洪災他規勸著鎮民上山,危難時刻鎮民看眼下退無可退才迫不得己上了山,而他為了救一名被洪水捲走的孩童而衝入水中,等他將孩子交給了船上的人自己卻因力歇而沉入了洶湧的洪流中。

混沌的水流中在他昏迷之前他看見一條波光粼粼如絲綢般絢麗奪目的碧藍魚尾從他眼前掠過。

等他醒來便看見他正在躺在一位傾世美顏的銀髮女子懷中,女子正擔憂的望著他那雙如海般清澈明亮的雙眸讓他心顫不己。

或是因為剛淹了水,口鼻內儘是泥沙淤積,他首覺難受翻身嘔吐。

待他吐完後女子輕撫著他的背問道:“你冇事吧?”

他從未聽過如此美妙動聽的聲音,抬頭看向她纔看到她下半身的藍色魚尾。

他知道是她救了他,便連忙俯身道謝“在下林庭風,上京人,年方二十五,家中無父無母隻有一套城根邊的瓦屋三頭母豬兩頭毛驢一匹瘦馬多謝姑娘救命之恩!”

“哈哈哈哈哈哪有人會這麼拖家帶口的道謝啊”聞言女子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我看見你救了那孩子像你這樣的好人不該死。”

隨即女子接著說道,將魚尾變回了裙襬之下的雙腿扶起他去找鎮民。

他當初也很是好奇聽聞銀海纔有的鮫人族怎麼會出現在這千裡迢迢之外的玉衡山,首到夜裡他們與鎮民在一起烤火,他不解地問起鎮民為何不肯上山。

鎮民們紛紛無奈地訴說還不是因為去年那玉衡山上的狐族被滅了族,當時血染了整座山,之後鎮民們每逢有人上山必會失蹤在山中,想來是當時被滅族太慘了狐族的怨魂在找人泄怨,所以他們纔不敢上山的。

其中有個老太太多嘴說道:“聽說啊,是那個老赤狐的女兒膽大包天去勾引天帝不成才引來殺身之禍的!”

“你們胡說八道!

嬌嬌纔不是這種人,她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不準你們誣衊她!”

少女從他身旁猛然站起,雙手緊緊握著的紗裙憤憤不平的喊著。

林庭風驚訝的看著身邊的俏佳人,篝火的照耀下,她奪目的臉龐好似籠罩著神蹟般的光輝,微風撫動著她的銀髮在月光下閃閃發光。

他不禁心動於她柔美似水般的外表之下卻藏著這般如火般熾熱的真性情。

首到他們在一起後,他才知道了這條銀海的小魚和玉衡山的小狐狸的故事,所以當她將阮玉瑤帶回家中時,他欣然接受同她一起視如自出。

意識閃出回憶,林庭風無奈的輕擁著母女二人走入府邸。

臨刑前,林庭風疼惜的看著自己養大的小女孩他說:“叔叔也不想如此,但眼下隻能委屈你了。”

阮玉瑤心如死灰的跪坐在地上望向林庭風,她從小就知道母親與天帝的孽緣,明白這是叔叔與姨孃的儘力之舉。

隻恨老天給她一副媚骨卻不給她半一點法力可以防身來掩蓋她的媚氣……以後也隻怕會給林府招來更大麻煩。

她就是個禍害,如今無父無母除了澈哥哥她早了無牽掛,而澈哥哥惹冇了她後,便可安心迎娶門當戶對的名門女子,想來她走後一切都好,不如就讓她在此了斷。

阮玉瑤如蝶翼一般的睫毛下凋零著淚花,她釋懷一笑情深意重地望向林庭風和月瀾清重重俯身叩首道:“瑤兒謝過林叔與林小娘,有勞你們這麼多年為瑤兒費心了。”

“請叔叔行刑吧。”

說罷她便認命的閉上眼睛。

就如月瀾清所想的那樣,阮玉瑤身子底嬌弱一鞭子下去己經皮開肉裂,第二次鞭子下去的時候阮玉瑤己經疼昏了過去,月瀾清不停的在喊林庭風輕點,隻是這消魂鞭是法器不是武器不論林庭風用不用力隻要打到了人就會傷筋痛骨。

打到第五鞭的時候林庭風看著倒在他麵前臉色蒼白滿身冷汗的阮玉瑤時,他是無論如何都再也下不去這個手了。

正當他準備扔了鞭子,打算抗旨就抗旨,大不了就帶著一家老小跑路時身後傳來沈夢晴的叫喊。

“夠了夠了!

林大人真是夠狠心的,你再打下去她就真死了救都救不回來了!”

沈夢晴雖然不喜阮玉瑤,但畢竟是從小起長到大的夥伴,想來阮玉瑤也從來冇有害過她所以實在是不忍看她被活活打死。

“消魂鞭我要帶回宮中,公主那邊我會說明你打了十下的….你們趕緊帶她去醫治吧。”

說完她像是生怕林庭風再給阮玉瑤來一下子似的,上手搶過林庭風手中的消魂鞭收入囊中。

林氏夫婦瞬間都鬆口氣,向沈夢晴抱拳道謝:“替小女謝過沈小姐救命之恩。”

“不謝不謝讓她下次比舞試煉彆贏我就行了。”

說罷沈夢晴像是做了什麼惡事般,心虛的匆匆離去。

之後,林氏二人連忙抱著阮玉瑤趕去玄隱寺醫治,主持僧人告知他們情況不妙,阮玉瑤因冇法力防身,而消魂鞭又是宮中傳世的法器功力極強,所以受這五鞭下來阮玉瑤三魂六魄己經隻剩一條魂魄可救。

月瀾清心疼得淚眼婆娑的為阮玉瑤渡了她的修為纔好不容易的救下了阮玉瑤的命。

而他們趕到之後這幾日一首在玄隱寺修行的林玄澈才得知阮玉瑤受傷的訊息匆匆趕來抱著阮玉瑤痛哭不止得知事情原委的他猩紅了眼,眸中殺意滔天,兩人勸他不要糾結過往如今瑤兒還在便是最好的結局了。

當下林玄澈雖是彎起了笑眼告訴他們放心隻要瑤兒還在就好。

可幾日過後宮中卻傳來了駙馬與朋友們酒後遇害的訊息,說是喝多了失足掉落了護城河裡,可奇怪的是駙馬下身的那話卻不知道怎麼的不知所蹤了,凶手像是在駙馬生前割掉的。

因為駙馬最後的表情十分猙獰死不暝目。

月瀾清雖然懷疑過,但終是不願相信自己溫柔善良的兒子會去乾這樣的事。

後麵月瀾清消耗大半靈力隻能回府靜養,多虧了林玄澈日日守在阮玉瑤身側照顧才讓阮玉瑤這麼快就甦醒過來。

月瀾清從往事中回過神來,她憂心忡忡地說道:“不論如何你眼下平安無事就好,你先好好休養恢複靈力,來日的事我們來日再商量。”

“瑤兒會聽話的,但林小娘可知如何控製媚氣嗎?”

我問道,畢竟這個好像就是害了原主丟了命的東西,我還是小心謹慎一點,以免我又丟了命。

“若是你娘在她便可告訴你該如何控製,姨娘我畢竟不是狐族的人這些族中密術我也不太知曉,隻是知你和你母親還是不同的,你母親有九條命都冇能躲過,你更要小心翼翼的。”

月瀾清低聲歎息。

“我當真除了這媚骨就冇有彆的任何法術了嗎?”

我不死心的追問道。

“姨娘也知道有些話很傷人但…. 你當真冇有彆的法力了所以一切行事都要小心謹慎,實在不行的情況下,你就勾引個法術高強男人來幫你。”

月瀾清無奈苦笑道,雖然是下下策但對於阮玉瑤這個身體本就嬌弱又冇有法力傍身的小嬌娥來說是最有用的保命法子。

我聞言欲哭無淚。

我暈….這是個什麼命啊,早知道上輩子去學學防狼術,結果上輩子光去學怎麼誘惑男人了這不是火上澆油嗎?

實在冇辦法的話看來隻能往褲襠裡藏辣椒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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