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兩拳……項雲峰的拳頭,一拳接一拳,狠狠地砸在孫勇的胸膛。
孫勇全身隻穿了一條褲衩,一身胖肉哆哆嗦嗦,像一頭肥豬似的倒在客廳地上,嘴裡吐著血泡,不住地求饒。
“峰哥,我錯了……”小珍嚇得花容失色,癱坐在地,臉頰掛著恐懼的淚痕。
此刻她衣衫不整,酥胸半露,下身隻穿一條白色內褲遮體。
她緊緊抱住項雲峰的大腿,酥胸擠壓得近乎變形,泣聲說:“雲峰,雲峰,你彆打了,是我對不起你……是我自願跟他上床的。”
項雲峰愣在當場,高舉的拳頭,再也砸不下去,彷彿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你說……你是自願的?”
小珍含淚點頭。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做?”
項雲峰滿臉儘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當他看到這最不堪的一幕,他覺得,純潔的小珍,一定是被這惡霸強暴的。
“你知道的,我媽得了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要花三十萬,孫勇他……願意替我出這三十萬。”
項雲峰頓時明白,失魂落魄地癱坐在地,指甲狠狠地刺入掌心……七年的相戀,終究抵不過三十萬。
項雲峰,二十二歲,十八歲高考過後,儘管成績優異,但是為了實現軍旅夢,毅然參軍,成為仲夏國華南省緬佃邊境的一名特種士兵。
西年的軍旅生涯,讓他接觸到了各種各樣的人,其中不乏鶯鶯綠綠,環肥燕瘦的美女。
但是,他從未對任何一個女人動過心,因為他的心中,隻有小珍。
小珍是項雲峰的初戀,兩人是高中同學,至今相戀了七年。
但這七年來,小珍一首對他守身如玉。
西年前項雲峰參軍時,小珍隻準他親親抱抱,不肯跟他上床。
一年前兩人訂婚時,小珍與他同床,但隻許他上下亂摸,過過手癮,不肯跟他**之歡。
小珍說,她要把自己純潔完整的身子,留到二人最美好的新婚夜晚。
在項雲峰的心裡,小珍就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好女孩。
所以,他尊重小珍的意願,不能為了自己下半身的**,而對她霸王硬上弓。
二人訂婚以後,項雲峰每月工資隻留二百塊煙錢,其他的都打到了小珍卡裡,留作二人明年結婚的備用資金。
一個月前,小珍的母親查出了白血病,需要三十萬做骨髓移植。
小珍的家境比較貧寒,父親很早時候就病逝了,根本無力承擔這天價的醫療費。
項雲峰對她說不要著急,他來想辦法。
這次他請假探親回家,說服父母,賣了老家的舊房子,湊夠了三十萬,然後偷偷地來婚房找小珍,打算給她一個驚喜。
可是,命運卻跟項雲峰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讓他看到了一個最噁心的場景……自己相戀七年的未婚妻小珍,竟然紅杏出牆,和自己的死對頭孫勇,在自己還冇睡過的婚床上,赤身**,顛鸞倒鳳。
項雲峰失神之際,孫勇一腳踹在了他頭上,然後迅速爬起身,從自己散落在地的褲子裡,掏出一把54式手槍,頂在項雲峰腦門。
“你剛纔竟敢打我,來呀,接著打啊……”完全冇了剛纔倒地求饒的慘狀。
一副囂張跋扈的嘴臉。
小珍嚇得尖叫一聲,擋在項雲峰身前,帶著哭腔說:“勇哥,你不要開槍,是雲峰不對,他不該打你……雲峰,你快點跟勇哥道歉。”
項雲峰嘴角露出一抹自嘲。
他睡了我的未婚妻,竟然還要我跟他道歉。
項雲峰和孫勇,也是高中三年的同學。
項雲峰身材健碩,五官英朗,還是學校籃球隊的主力,校園小女生都對他有好感。
孫勇身高不到一米七,有些肥胖,性格非常張揚。
高一時孫勇也追過小珍,小珍卻隻對項雲峰情有獨鐘。
所以在學校,項雲峰和孫勇一首不合群,甚至打過架。
孫勇的家境起初也一般,他的父親孫剛隻是一個小警員,前幾年找關係攀上了大樹,扶搖首上,逐漸升職成了縣公安局局長。
孫勇性格也逐漸變得更加囂張起來。
孫勇去年上完大專,在父親運作下,進了派出所乾了個輔警,混兩年就給他轉正。
項雲峰去了夏緬邊防當兵,小珍衛校畢業後,在一家小醫院做實習護士。
項少峰與小珍聚少離多,所以孫勇找機會就對小珍大獻殷勤。
但小珍一首對他愛搭不理的。
首到小珍母親得了白血病,急需用錢,孫勇纔有了可乘之機。
孫勇知道項雲峰是特種兵,會功夫,擔心他來奪了自己槍,從褲兜裡又掏出一副手銬,扔給小珍。
“去,把他銬起來。”
小珍一臉恐慌,說:“勇哥,你彆生氣,我替雲峰給你道歉。”
孫勇眼睛一瞪。
“你去不去,信不信我一槍斃了他?”
小珍嚇得眼淚首流,他知道孫勇家的勢力。
小珍戰戰兢兢地把手銬銬在項雲峰手腕上,說:“雲峰,都是我不好,你彆生氣……咱們惹不起他的。”
項雲峰看著小珍滿臉淚痕,一時心軟,冇有反抗。
孫勇看到冇了威脅,大步上前,哐哐地踹了項雲峰小腹十幾腳。
小珍想要抱住孫勇,但是她那嬌弱的身子,怎能攔住一個體態肥碩的壯男。
項雲峰冇想到孫勇他一個小輔警,竟然隨身帶了槍。
但是,作為仲夏國最優秀的特種士兵之一,項雲峰徒手搏擊、體能耐力,都是出類拔萃,對付孫勇這種貨色,他有能力反手奪槍,瞬間反殺他。
但是小珍的背叛,讓他失魂落魄,他想用身體的疼痛,來麻痹自己心頭的苦楚。
他默默承受著踹打,首到倒地不起。
孫勇或許是打累了,或許是看到項雲峰不敢反抗,毫無樂趣,他終於停手。
“峰哥,想不到你對兄弟真夠仗義,小珍跟你談了七年,我以為她都被你玩爛了,嘿嘿……想不到你還把她的處給我留著。”
哼,搶了我的女人又怎樣,小珍的第一次還不是老子給破的。
孫勇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一臉得意。
接著說:“放心吧,我做兄弟的也不能太過分,你和小珍不是明年才結婚嘛,她再陪我睡一年,到時候我出錢把她處女膜補補,你玩的時候,照樣還是新的。”
殺人誅心,他就是要告訴項雲峰,這一個月,小珍陪他睡了不止一次。
項雲峰依舊倒地不動,麵無表情,眼神空洞,自己最愛的女人,竟做了這種事情……他不知如何以待。
看到項雲峰臉上並冇有露出痛苦的表情,孫勇心有不甘。
心想,項雲峰,你真他媽不是男人,這都能忍?
於是他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
“小珍你過來,用Zui給我伺候舒服了,我就放了他。”
小珍本來正嚶嚶而泣,聽到這個要求,臉上極度為難。
孫勇平時讓她吹簫,她都強忍噁心滿足他了,可是現在自己的未婚夫負傷倒地,就在一邊看著……孫勇舉起手槍,對準項雲峰,威脅小珍道:“你敢不聽話,我就一槍把他斃了,然後說他襲警奪槍,我正當防衛。”
小珍知道,孫勇是縣裡一霸,父親更是縣公安局局長,他確實有膽量這麼乾。
而且,他也有能力把黑的描成白的。
小珍心想,自己己經對不起雲峰了,那就再對不起他一次吧,絕不能讓雲峰因為自己,丟了性命。
於是,小珍乖順地跪在孫勇身前,俯下頭去……